Page 29 - 《华中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5期

24 华中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总167 期）

表1 变量定义及描述性统计
变量类别 变量名称 定义 平均值 标准差 最小值 最大值
亩均化肥施用量/（千克/亩），加1后取对数 2.999 0.992 0.000 5.303
被解释变量 化肥减量施用
亩均化肥支出/（元/亩），加1后取对数 4.942 0.791 0.000 6.043
户主回流务农 户主是否回家务农：是=1；否=0 0.095 0.294 0.000 1.000
解释变量
农户农民工回流 有无家庭成员回家务农：有=1；无=0 0.140 0.347 0.000 1.000
性别 男=1；女=0 0.677 0.468 0.000 1.000
年龄 户主实际年龄 55.677 11.495 18.000 93.000
户主特征 没上过学=1；小学=2 ；初中=3 ；高中=4；中专/职
受教育程度 2.490 0.994 1.000 8.000
高=5；大专/高职=6；大学本科=7；硕士研究生=8
健康程度 非常不好=1；不好=2；一般=3；好=4；非常好=5 3.134 1.059 1.000 5.000
家庭人口规模 家庭人口数量 3.819 1.750 1.000 13.000
家庭特征 务农劳动力占比 从事农业生产的人数占家庭总就业人数的比值 0.369 0.382 0.000 1.000
家庭收入水平 家庭人均收入/元取对数 8.861 1.073 6.642 10.678
农机设备状况 家庭拥有的农机价值/元，取对数 3.463 4.063 0.000 15.956
经营特征
农业补贴 农业生产获得政府补贴额/元，取对数 2.870 0.594 0.693 8.072
市场距离 到最近自由市场或农贸市场的距离/千米 6.051 7.714 0.000 60.000
村庄特征
通讯条件 是否有宽带覆盖：是=1；否=0 0.851 0.594 0.000 1.000
机械化施肥 耕地/施肥/播种环节是否使用机械：是=1；否=0 0.577 0.494 0.000 1.000
中介变量 经营规模 实际经营的耕地面积/亩，取对数 1.814 0.632 0.095 2.639
地块规模 实际经营面积除以地块数 1.718 1.857 0.007 13.000

Inter i = δ 0 + δ 1 Returned i + δ n X i + ε i2 （2）
∑ n = 2
Y i = φ 0 + φ 1 Returned i + φ 2 Inter i + φ n X i + ε i3 （3）
∑ n = 3
式（2）、式（3）中， Inter i 为中介变量，表示农户 i 是否采纳机械化施肥或农地经营规模； δ 0 和 φ 0 为
常数项， δ 1、 φ 1 和φ 2 为待估系数； ε i2、 ε i3 为误差项；其他变量与式（1）一致。
需要指出的是，上述估计均可能面临内生性问题。为此，本文进一步采用工具变量法对式（1）进
行稳健性检验。在工具变量的选择上，参照已有做法 ，本文采用聚类工具变量的构建方法，利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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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内除去自身之后的同村回流务农人数作为农民工回流的工具变量。此外，中介变量与农户的化肥
施用也存在内生性问题。同样利用村庄层面其他农户的要素投入均值作为工具变量。

三、模型估计结果与分析

1.基准回归结果
表 2 汇报了本文的基准回归结果，以“亩均化肥施用量”作为被解释变量的模型（1）和模型（2）结
果表明户主回流务农、农户农民工回流都在 5% 的显著水平上减少了农户的亩均化肥施用量；以“亩
均化肥支出”作为被解释变量的模型（3）和模型（4）结果表明户主回流务农、农户农民工回流同样在
5% 的显著水平上减少了农户的亩均化肥支出。这说明，农民工回流确实促进了农户的绿色化经营，
且在不同的被解释变量下依然成立，结果具有稳健性。
2.稳健性检验
（1）工具变量法。农民工回流务农对绿色生产的影响还受不可观测因素的影响，某些无法观测
的变量可能既会影响农户的绿色生产，又会影响农民工的返乡决策。为缓解遗漏变量导致的内生性
问题，本文采用 IV-Tobit 模型进行再估计。结果如表 3 所示，在考虑内生性的情况下，农民工回流
依然在 5% 的显著水平上减少了亩均化肥的施用量，说明了结果具有稳健性。其中，第一阶段的 F统
计值都大于10，工具变量 “同村回流务农人数”与潜在的内生变量（户主回流务农和农户农民工回流）
高度相关，基本排除了弱工具变量的可能性，但内生性检验并不显著，说明农民工回流对农户绿色化
经营的影响并不存在严重的内生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