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0 - 《华中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5期

第5 期 肖 剑 等：小农的绿色发展转型：人力资本维度的考察 25

表2 农民工回流与农户农业绿色化经营：基准回归
亩均化肥施用量 亩均化肥支出
变量
模型（1） 模型（2） 模型（3） 模型（4）
**
**
户主回流务农 -0.118 (0.055) -0.025 (0.011)
农户农民工回流 -0.103 (0.047) -0.020 (0.009)
**
**
性别 -0.017(0.035) -0.017(0.035) -0.052(0.038) -0.054(0.039)
年龄 0.004(0.009) 0.004(0.009) 0.000(0.007) 0.000(0.007)
年龄的平方 -0.000(0.000) -0.000(0.000) -0.000(0.000) -0.000(0.000)
受教育程度 0.015(0.018) 0.015(0.018) 0.002(0.015) 0.002(0.015)
*
健康程度 -0.025 (0.014) -0.026 (0.015) -0.033 (0.012) -0.033 (0.013)
*
***
***
家庭人口规模 0.001(0.010) 0.003(0.010) 0.018 (0.008) 0.018 (0.008)
**
**
务农劳动力占比 0.045(0.050) 0.038(0.050) -0.052(0.040) -0.045(0.040)
人均收入的对数 -0.006(0.017) -0.005(0.017) -0.000(0.013) -0.000(0.013)
农机设备状况 0.005(0.004) 0.005(0.004) 0.013 (0.013) 0.012 (0.013)
农业补贴 0.047(0.031) 0.047(0.031) 0.031(0.024) 0.031(0.024)
市场距离 -0.004(0.002) -0.004(0.002) -0.002(0.002) -0.002(0.002)
通讯条件 0.061(0.056) 0.061(0.056) 0.063(0.044) 0.063(0.044)
省份固定效应 控制 控制 控制 控制
***
***
***
***
常数项 3.792 (0.317) 3.788 (0.316) 4.792 (0.253) 4.796 (0.254)
R 2 0.024 0.025 0.033 0.033
观测值 3798 3798 3608 3608
注：括号内为稳健标准误， 、和 分别表示系数在1%、5%和10%的水平上显著，下表同。
*** **
*
表3 农民工回流与农户农业绿色化经营：工具变量法 N=3798
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 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
变量
(1)户主回流务农 (2)亩均化肥施用量 (3)农户农民工回流 (4)亩均化肥施用量
工具变量 0.052 (0.020) 0.086 (0.023)
***
***
户主回流务农 -1.451 (0.603)
**
**
农户农民工回流 -0.875 (0.413)
其他控制变量 控制 控制 控制 控制
省份固定效应 控制 控制 控制 控制
内生性检验 — 1.06 — 0.97
第一阶段F统计值 15.74 — 18.06 —
注：表格中的横线“—”表示该模型并没有计算该指标，下表同。
（2）倾向得分匹配。外出劳动力的返乡决策并非随机行为，受到家庭、村庄和地区等诸多因素的
影响。例如，在家乡还有老人及子女等需要照顾的外出务工者更容易返乡，即农民工回流存在自选

择问题。为减少自选择带来的估计偏误，采用基于“反事实框架”的倾向得分匹配法，根据表 1的控制
变量匹配控制组和实验组，将户主回流务农或有家庭成员回流务农的农户设定为实验组，户主未回
流务农或没有家庭成员回流务农的农户设定为控制组。分别采用最近邻匹配、核匹配和半径匹配估
计农民工回流的平均处理效应。表 4 的结果表明，虽然不同匹配方法的平均处理效应在数值上略有
差异，但得到了一致性的结论：与普通农户相比，回流务农农户更趋向于减少化肥的使用量，进一步
验证了基准回归结果的稳健性。
（3）替换被解释变量。农用化学品的减量施用是衡量农户农业绿色生产转型的重要指标。除了
化肥外，农药作为另一种化学用品，也存在过度使用，是农业面源污染的另一重要原因。因此，本文
以亩均农药支出作为绿色化经营的另一代理变量进行稳健性检验。表 5中模型（1）和模型（2）结果显
示，在控制其他变量后，农民工回流在 5% 显著性水平减少了农户的亩均农药支出，说明农民工回流
务农不仅能减少了化肥的施用，也能减少农药的施用。
（4）替换样本。为进一步验证本文结论的稳健性，表 5 中模型（3）和模型（4）进一步以 2015 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