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09 - 《华中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年第5期

第 ５ 期 田北海 等: 文化距离、 地域认同、 社会资本与回流农民的文化再适应 １ ０ ３

但不在同一个乡镇( 街道)” 和“ 在同一个省, 但不在同一个县” ４ 个选项.如果“ 在同一个村( 小区)”,
变量取值为 ０ , 代表“ 回流到原居地”, 否则取值为 １ , 代表“ 回流到新居地”, 生成“ 回流地类型” 一个二
分变量.
地域认同变量.为测量回流农民的适应动力, 选取了对回流地的地域认同这一变量.课题组设
计了“ 我是本地人的一分子, 和本地人没有本质区别” 和“ 生活在这个地方, 我有叶落归根的感觉” 两个
题器.每个题器的赋值为:“ 符合 ＝４ , 比较符合 ＝３ , 不太符合 ＝２ 与完全不符 ＝１ ”.得分越高, 表明
回流农民对回流地的地域认同水平越高.取两个题目得分的算术平均值, 生成“ 回流地地域认同” 一

个连续型变量.
社会资本变量.社会资本变量由回流地关系网络规模、 回流地强关系网络密度和回流地关系网
络融洽度三个子变量构成.第一, 对于回流农民在回流地的关系网络规模变量, 课题组通过询问“ 在
街坊邻居、 亲戚、 同事、 朋友、 政府 / 小区领导干部中, 与您关系较为密切的合计有多少人?” 进行测量.
“ 回流地关系网络规模” 是一个连续型变量.由于该变量存在极端值, 本文对该变量进行了 １％ 分位
上双边缩尾处理以控制极端值的影响.第二, 对于回流地强关系网络密度变量, 课题组通过询问“ 在
街坊邻居、 亲戚、 同事、 朋友、 政府 / 小区领导干部中, 与您关系较为密切的合计有多少人?” 和“ 在亲戚
中, 与您关系较为密切的有多少人?” 两个问题进行测量.通过用“ 较为密切的亲戚人数” 除以“ 关系网
络规模”, 生成“ 回流地强关系网络密度” 一个连续型变量.第三, 对于回流地关系网络融洽度变量, 通
过“ 在日常生活中您与周围的人关系相处如何?” 进行测量, 将被访者回答做如下赋值:“ 总是很融洽 ＝
４ , 比较融洽 ＝３ , 经常有隔阂或冲突 ＝２ 和总是有隔阂或冲突 ＝１ ”.得分越高, 表明回流农民在回流
地的关系网络融洽度越高.本文将该变量处理为一个连续型变量.
( ３ ) 控制变量.已有研究表明, 性别、 年龄、 受教育水平、 健康状况、 个体经济地位可能对回流人口

文化再适应产生影响, 因此本文将上述变量作为控制变量纳入模型.此外, 本文还控制了区域特征,
以湖南省为参照组, 引入湖北省、 贵州省、 四川省 ３ 个虚拟变量, 详见表 １ .
表 １ 变量基本信息
变量 变量含义和赋值 均值 标准差
因变量
文化再适应总体水平 文化再适应总体水平得分算术平均 ３．３７３ ０．４３０
文化再适应总体水平因子 文化再适应总体水平因子得分 ０．０００ ０．５９９
因变量子维度
物态文化再适应水平 物态文化再适应水平得分算术平均 ３．１９２ ０．７２４
行为文化再适应水平 行为文化再适应水平得分算术平均 ３．４５５ ０．４９６
制度文化再适应水平 制度文化再适应水平得分算术平均 ３．３５４ ０．５８５
观念文化再适应水平 观念文化再适应水平得分算术平均 ３．４３９ ０．５９０
核心自变量
文化距离
回流地在场时间 回流地在场时长( 月) ８２．７９０ ７７．３５３
是否跨省流动 跨省流动 ＝１ , 省内流动 ＝０ ０．８９４ ０．３０８
是否新居地回流 新居地回流 ＝１ , 原居地回流 ＝０ ０．３４５ ０．４７６
地域认同
回流地地域认同 回流地地域认同测量指标算术平均 ３．５４６ ０．５９３
社会资本
回流地关系网络规模 个体交往密切的总人数 ３７．０１３ ３２．５３３
回流地强关系网络密度 个体交往密切的亲属占关系网络规模的比例 ０．２９７ ０．１５３
回流地关系网络融洽度 个体对回流地关系网络融洽度的评价 ３．６０９ ０．５１０
控制变量
性别 男 ＝１ , 女 ＝０ ０．５４７ ０．４９８
年龄 调查时受访者的实际年龄 ３８．８８５ ９．７００
受教育水平 个体的受教育年限 １０．１５３ ２．３３２
健康状况 个体受访时健康状况: 患大病 ＝１ , 患慢性病 ＝２ , 体弱 ＝３ , 健康 ＝４ ３．８７８ ０．４４６
个体经济地位 个体对经济地位的评价: 中层以下 ＝１ , 中层 ＝２ , 中层以上 ＝３ １．４９５ ０．６２７
湖北省 ＝１ , 其他 ＝０ ０．２０４ ０．４０４
所在地区 贵州省 ＝１ , 其他 ＝０ ０．２７４ ０．４４６
四川省 ＝１ , 其他 ＝０ ０．１８２ ０．３８７
湖南省 ＝１ , 其他 ＝０ ０．３３９ ０．４７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