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97 - 《华中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4年第1期

第1 期 刘泽琦 等：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如何影响农民幸福感？ 91

而考虑到不同地区的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情况有所差异，本文还进一步对地区虚拟变量 进行控
①
制（东部、中部、西部，以东部地区为基准）。表2显示了文中涉及的变量定义与描述性统计。

表2 变量定义及其描述性统计

变量名称 变量含义及赋值 均值 标准差
被解释变量
农村居民幸福感 多维度幸福指标体系中，5个维度的满意度均值 4.064 0.632
解释变量
是否已经完成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 2019年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已经完成=1；正在进行或还没开始=0 0.662 0.473
中介变量
村庄集体经济发展水平 人均集体经济净收入，2019年村庄集体经济净收入/村庄户籍总人口/万元 0.220 1.197
2019 年受访者及家庭成员是否外出就业：外出务工及外出自营=1；没
是否外出从业 0.474 0.481
有外出=0
识别变量
县域内其他村庄改革情况 所在县除本村庄之外其他村庄的改革完成情况均值 0.661 0.294
控制变量
居民年收入 2019年家庭实际收入/万元 8.276 18.541
年龄 实际年龄 57.334 12.677
性别 性别：男=1；女=0 0.756 0.430
受教育水平：没上过学=1；小学=2；初中=3；高中=4；中专=5；职高技
受教育水平 2.853 1.247
校=6；大学专科=7；大学本科=8；研究生=9
健康情况 身体质量指数/（千克/平方米） 24.168 5.238
婚姻情况本文将样本中未婚外的所有
是否结过婚：结过婚=1；未婚=0 0.968 0.177
状态（已婚、离异、丧偶）赋值为1.
是否担任村干部 受是否担任村干部：是=1；否=0 0.212 0.409
村庄治理参与情况 2019年村民大会参与次数 2.040 3.089
互联网使用时间 使用4G/5G手机时间/小时 2.801 2.164
村庄治安情况 2019年内村庄是否发生刑事犯罪案件：是=1；否=0 0.052 0.222
信任村干部情况：非常不信任=1；不太信任=2；一般=3；比较信任=
对村干部信任程度 4.309 0.775
4；非常信任=5
村庄市场环境 村委办公地点与乡镇政府驻地距离/千米，取对数 5.553 5.531
由表 2 可知，农村居民幸福感均值为 4.064，这意味着样本中农村居民对自身生活状态满意程度
较高，幸福感较强。从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完成情况来看，截至 2019年，样本中约有 66.2% 的农
村完成了改革。此外，样本中中老年受访居民较多，健康状况良好，其中男性受访村民占绝大部分，
教育水平多在初中以下，担任村干部的较少，总体来看对村干部比较信任。而鉴于本文的研究目的，
表3进一步展示了已完成改革和未完成改革村庄村民幸福感的差异。

表3 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与农村居民幸福感变量均值差异 N=3793
农村居民家庭幸福感 全国 中低收入 高收入 曾经建档立卡贫困户 非贫困户
已经完成改革 4.086 4.052 4.227 4.107 4.078
未完成改革 4.023 3.983 4.172 4.031 4.016
均值差异 0.063 *** 0.069 ** 0.055 0.076 ** 0.062 **
**
***
注：和 分别表示在 5% 和 1% 水平上显著。
由表 3 可得，全国范围内，相较未完成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农村居民，完成改革的农村居民
幸福感更高，且平均高了 0.063 个单位。进一步来看，相对于其他子样本，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显
著对中低收入村民、曾经建档立卡贫困户幸福感的促进作用更明显。

① 地区虚拟变量设定：根据国家“七五”计划，按经济发展水平与地理位置相结合划分不同区域，将样本中山东省、浙江省、广东省
设定为东部地区；黑龙江省、安徽省、河南省设定为中部地区；四川省、贵州省、陕西省、宁夏回族自治区设定为西部地区。